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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徐超荣菠萝蜜与乡愁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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菠萝蜜与乡愁

文/徐超荣

客户送来一只菠萝,约六七斤重,疙疙搭搭的青皮带*。果柄上还带有两片新鲜叶子,那叶子仿佛还留着昨夜的露迹。那客户说,这只菠萝在树身时已经很香了,在树木上自然长熟的菠萝甜得很香醇。这使我感到很欢心,毕竟,我很久没食过菠萝了!小时候在农村,几乎家家户户都栽有菠萝树,春夏秋三季都基本在盛产,想食的等待菠萝果有七八成熟随手可摘,就算不是自家的,摘一两只也无妨,大家心照不宣,菠萝嘛,象竹子那样普遍。有的菠萝熟落在地了,也无人去拾取,任其烂掉,蜜蜂及果蝇在上面起起伏伏。我在城里生活了三十多年,菠萝是极少吃的,一来听说它“造湿”,吃多了皮肤易起疮疥,起疱起水,很难愈合;二来菠萝是果类中单果最大的,一只菠萝最重有二十几斤,一家几口人买一只菠萝都食不完,剩下的只好丢掉。我怜惜食物,不忍将可食的果品倒掉,但食多有害。所以,凡菠萝我都不想买。细小如荔枝、龙眼、*皮等,口馋时倒经常买一些来尝。十年前到基层泗水工作,接触农村多了,才偶尔撞巧讨得若干苞菠萝食食,滋味独特,香气淋漓,有的像蜂蜜那样,刚掏出来的仿佛流着蜜;有的十分甜脆,那种滋味过舌难忘。拿着金*金*的苞片,我每回都端正着脸,怀着一股十分恭敬的心情,放进嘴里慢慢地嚼,我总是想起家乡的菠萝果,每当老家里树上的菠萝长到如水勺般大小时,我压不住焦急的心情,用木棍在菠萝上轻轻地敲,听出清声时,就接近用鼻子深深一吸一闻,稍有一点儿香气就意味着可以摘了。母亲说,刚摘下来的菠萝要凉几天,待到两米远的地方闻到香味,这只菠萝就正是最香醇的时候了。当地的同事并不觉得菠萝有什么特别之处,我却认为这种土菠萝引起我淡淡的乡愁,我想家乡,想起小时候的伙伴,一起玩累了,就近摘一个成熟的菠萝,品尝着。接着把菠萝核煮熟来食,口感粉香的,我时常放一些在口袋里,闷时拿出来当零食。那种独特的滋味,不亚于甘榄啊!最后把剩下的菠萝皮,丢到池塘里引毛虾,由菠萝引起的乐趣,是我童年不可抹灭的记忆。菠萝最是思根,我在乡下这些年观察到,所见到的本地菠萝蜜,越近树头树根的果实,最接地气的,就愈多愈大愈香甜。近期有报道说城郊菇娘坡农场有一棵十几年龄的菠萝树,在树头密密麻麻地长着二三十只果实,只只都贴着地面,象一排围着母猪的猪苗一样,而且个子还不小呢!市民看了无不暗暗称奇。——这还不算是最稀奇的,我小时候见过杂物房里露出的菠萝树根长出菠萝的,直到飘香时才被发现。我的老师说,这一点儿也不奇怪,菠萝树最喜欢近猪栏水肥屋,那间杂物房隔离就是水肥屋,树根粗壮露出地面,在树根结果就很平常了。菠萝思根就如我思乡,我想吃菠萝,那是因为我在想念家乡了。(图片

网络)

徐超荣,爱好文学,闲时喜欢“写写画画”,自感文字底子薄。终于一些肤浅之作发表,《语文月刊》《南粤作家》《茂名日报》《茂名晚报》均有作品选登!

高州作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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